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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顾婷婷的爱情生活 1
作者:cnjzzj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9-6-27 2:44:12  文章录入:admin  责任编辑:admin
    电话铃响起来的时候,我正在“海阔天空”被一个胖胖的小姐捏揉得灵魂出窍。小姐好像练过柔道,我这么胖的人在她手下根本不是个儿,刚沐浴过的身体,又出了一身的汗,滑滑的,像条待宰的娃娃鱼,好脾气的小姐也忍不住用江西话咕噜一句什么,我不客气地捏了下她的屁股,这时,咸鱼的电话打了过来。声音气喘吁吁,像在什么地方边自慰边说话:“你在文昌苑当保安时认识的妞叫什么来着?”我一惊,停了一下,推开江西胖妞,对话筒说“顾婷婷怎么了?”。“她死了,电视上看的”…… 保姆
    
    我从敲背房冲进包房把电视调到本地新闻,画面已转到播音员,播音员说,死者是涉嫌王尚贪污案的犯罪嫌疑人之一,目前死因尚不确定……
   
    怎么会呢?我拿着遥控器像个白痴。
   
    认识顾婷婷时,我刚刚堕落成一名光荣的保安。其实这之前我也十分了得,只不过人走狗屎运挡都挡不住。那时,我在镇上开了家三间两层的小酒店,有老婆和几个厨师,服务员打点,我平时除了给人敬敬酒,递递烟,基本上是个闲人,不过钱还没少赚,过着饱暖思淫欲的生活。人说乐极生悲,在一次"炸金花"赌牌中,我错将第三张牌4看成A,而前两张是要命的A,偏偏对家是三张K,一路跟我死扛,最后桌上的现金都不够了,对方一咬牙将一辆二手"别克"押上,我乐得心跳加快,让人回家取酒店租约,那可是五年的租约,加上装璜和一干家什,少算点也小二十万,最后我不光输了这场赌博,可以说后半身的寄托都输掉了,老婆,孩子,还有家。我像条灰溜溜的狗离开了曾经风光的小镇,来到这个城乡结合部的“文昌苑”高档住宅区。
   
    我人模狗样的穿上保安制服,其实心理觉着特低贱,平时老哭丧个脸,领导便找个藉口将我调到后门值班,后门看起来很偏僻,其实风景还不错,对着假山,人工小湖,紫滕桥,还有风月亭,再过去便是延令药厂陈总家的别墅。我是“单身”(虽然还没正式离婚),又奇缺钱,便上了全班,拿双工资,一个月可以挣上两倍的银子,况且很自由,晚上跑出去跳舞也没人管,觉得捡了便宜,心情渐渐好了起来,一些欲念又回来了,这欲念常常搅得我无法安睡。无眠的夜晚我爬上值班室的阳台,支起一架军用望远镜。眼睛闪着绿光,这样的偷窥让我暂时平静下来,觉着这也算得上一种有滋有味的好日子。
   
    和顾婷婷的第一次相遇,便是在这筒性能良好的望远镜里周末的黄昏天气有些阴,不少人家早早便亮起了灯,让我的视野一下深了许多,我进入了一个丰富而又全新的世界。
   
   
    这是一个豪华的家,豪华得让我无话可说,即便原来我得意时也想象不出人可以奢侈到这种地步,用<<大腕>>中的话说,就是开个日本车你都不好意思,不买对的只买贵的。偏偏被这豪华包裹的是个年轻曼妙的女人,全裸的,一丝不挂,真是吸引人的眼球。我这时特别感激准前妻给我留下了这台昂贵的军用望远镜,看来贵的东西确有它的道理,真是纤维毕现啊。!只是我的镜头老被一片光闪着,看来女人是对着一面镜子在搔首弄姿。光身子的女人在不停的试着一堆花花绿绿的衣裳,一会脱一会穿,臀与乳的线条在这适宜的运动中划出令人心碎的风韵,真是风韵啊,欲望又撑满了我的身体,以至那裸体突然面对镜头时,我下意识的捂了下下身。
   
    这就是我与顾婷婷的第一次相见,严格地说是我第一次见到顾婷婷。一段时间后,我基本理清了这个家庭的一些头绪。全家共有四人:男主人,女主人,在外上学的小女孩,还有就是那个裸体女子。男主人是陈总陈山富,女主人是陈总坐着轮椅的老婆,小女孩显然是他们的女儿,而裸体女人是这个豪宅里的保姆,是她牵引着我不辞劳苦的蹲守,像一个敬业的侦探。我不知道是否在田野里住惯了的农村人都没有警觉的防范意识,裸体女子在家从来没有拉窗帘的习惯,当然这也给了我这个偷窥者以机会,否则也就没有以下的故事了。
   
    在闲暇而空旷的周末的别墅里,保姆顾婷婷更像一个女主人,她穿着镶了绿蕾丝边的睡衣,吃着各种各样的零食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走来走去,空调,电灯甚至电视机都无时无刻不开着,她会随意地在每一个卧房里躺着,有时甚至会在台球桌上躺下,手里是一块糯米甜点或一支黑米冰糕,她的脚也没闲着,那些花花绿绿的台球被踢得滚来滚去,我不知道男主人是否想到他高雅的娱乐房会被这样糟蹋过。不过男主人才无闲暇呢,他是个企业家,他有数不清的谈判和饭局需要应酬,有数不清的女人需要应付,他的生活很充实,无暇关心这些。
   
    二个月之后的一天,保姆顾婷婷被打了。打人者是轮椅上的干枯女人。我不清楚被打的原因是否真的如我所看那样为了她不慎将一只餐具打碎,只是这以后她似乎经常因为这些琐碎的原因被打甚至被侮辱,有天晚上放新闻联播时,我看到顾婷婷站在厨房窗口,头上顶着一张塑料切菜板,一动不动.干枯女人不时将轮椅摇过来看上一眼又回到电视房对着那些伤感的连续剧抹眼泪。我认为顾婷婷的被打与前段时间,她不断地外出有关,而且同时外出的还有她的主人陈总陈山富。
   
    那段时间对我也是个折磨,习惯的生活一下被打乱,顿觉一种无所事事的空虚。顾婷婷常常从我的视线消失,有时晚间,有时中午或下午,有一次竟然整个周末两天都消失掉。每次外出她都打扮得像个蝴蝶一样,涂了口红,描了眼影,背上一个猩红的坤包,她对住镜子喷香水的姿势像个即将赴约的交际花。蓝色毕克“呼”地一下,便从我的视线消失。
   
    故事走向了俗气的一面。顾婷婷和陈山富不断地找各种藉口外出,甚至有时陈的父亲身体不适也成为他们外出的理由。他们在陈的公司,在开会的途中,在汽车里,在任何一家适宜的宾馆里,有一次甚至是在陈父母家的另一间客房里,这些俗事对他们都不算什么,关键在于这样酣畅淋漓的运动之后,他们能够心情舒畅的恢复原位。陈山富还是陈总,顾婷婷还是一个乡下来的小保姆。事情后来发生变化完全在于陈山富一次激情之后的随意许诺,女人最经不起的就是甜言蜜语,况且顾婷婷完全相信,这样的许诺对他陈总来说只是小菜一碟,对她顾婷婷来说却是一种全新的清清爽爽的生活的开始。陈山富说,婷婷,等过段时间,你到我公司来吧。听了这话顾婷婷先是一愣,尔后,便会亢奋起来,便会翻身上马,纵横驰骋,十八般武艺施展出来。这已经不仅仅是发泄了,这已到了真正男欢女爱的层次,男欢女爱啊!
   
    连续剧开始变得寡然无味,除了平日里两个女人一些琐碎的冲突,连周末的重头戏都不再上演。周末的别墅成了空房子,轮椅女人雷打不动地被接去打麻将,顾婷婷消失了踪影,我已很久没有上阳台了,没有值得颀赏的东西,我必须寻找新的乐子。入秋时,我成了百乐门歌舞厅的常客。 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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