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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顾婷婷的爱情生活 4
作者:cnjzzj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9-6-27 2:47:45  文章录入:admin  责任编辑:admin
    三位不速之客门也不敲,直接闯了进来,一下将我从缠绵的歌曲里揪了出来。 保姆
    
    你还算不算男人?来者是三个苗条清秀的年轻女子。其中一人大声质问我。
   
    我一惊,关了收录机,莫名其妙的看着三名义愤填膺的女人。刚才还是缠绵绯侧的爱情,一下子跳出三个大活人,并且对我似乎不算友好,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你是朱萍的丈夫吧?下巴上有颗黑痣的女人情绪平稳些,她见我困惑不解的样子,笑着解释说,噢,对了,我们和朱萍是一个酒店的。
   
    老婆都跟了别人,你还有闲心在这儿听歌,真有你的。
   
    什么个意思?我眨眨眼。
   
    你是真不在乎,还是装的?一直没说话的也是长得最清秀的女人,翻动小嘴,絮絮叨叨说了起来。
   
   
    情况是这样的:这三位和我的准前妻都在乾隆大酒店当服务员。开始大家处得很融洽,几乎无话不谈,到什么地步呢?这么说吧,谁家老公在床上最贪恋床第之欢谁谁一个礼拜做多少次,这种在男人都不大探讨的话题,在这些亲密无间的小女人之间都不是什么私密之事。后来,不知怎么老板就看上了后来居上的我前妻,前妻取代了原来的大堂经理,也就是那个最义愤填膺的女人,被取代者当然不服,于是拉拢她以前的手下进行软抗,女人使起阴谋来一百个男人也比不上。不是今天的菜单跟昨天的搞混了,就是预约的客人找不到空位子,最荒唐的一次居然三个女人集体请了例假,以至那天的酒店乱了套,一些老客吃得不爽,结帐时抱怨不已,严重影响了酒店声誉。于时前妻建议老板炒她们的鱿鱼,其实无可厚非,关键是作为对她们怠工的惩罚,扣掉最后一个月的工资,让这她们耿耿于怀。
   
    当然,我们来并不是为了我们自己,主要是太看不过去了,再怎么说,她朱萍还没有离婚,可是她和老板在包间里做的事……真为你抱不平,我是男人,我早煸她了。
   
    还有,你不知道,你老婆已经和老板同居了。
   
    听说就住在莲花小区,太过份了。
   
    三个女人东一嘴西一嘴,在她们眼里,朱萍就是个烂货,是个只会勾引男人,给老公戴绿帽子的淫妇。总之,就一个意思,这样的女人,不能让她得逞,必须去抓她个现行。
   
   
    两天之后,三个女人打的来到文昌苑,我带上军用望远镜上了车,车呼啸离开文昌苑时,我突然觉得有些滑稽,我像个战争将领一样坐在最前排,带领三名女兵风尘仆仆冲向战场-----去捉奸。
   
    三个女人很积极,不但摸清了今天朱萍的班次,还安排发了内线,他们一出来就往这边打电话,她们包了熟人的车,准备了照相机,她们要在关键时刻为她曝光,让她的丑态大白于天下,她们就是要让这个对她们狠下毒手的女人尝尝厉害。
   
    鼓楼的大钟敲过十二下以后,望远镜里出现了前妻和一个男人的身影,他们偎依着朝车库走,神态十分亲密。我调了调焦距,那个身材魁梧的光头一下占据了整个的镜头----黑子。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当时的感受。
   
    我下车重新打了辆车。我摇下车窗,对师傅说,一直开,沿江平大道,不要停。我要让自己清醒清醒。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情感伤害是把利剑。人与人之间为何要相互伤害?有时,亲人,朋友,爱人的背叛甚于敌人。受伤的人只能蜷缩在自己的壳里疗伤。我辞去了文昌苑的工作,择日与前妻朱萍去婚姻登记处领了蓝本的离婚证。在这座城市的最北郊,我租了间单独的民房,从父母家搬来些简单的生活必须品,过起了离群索居的生活。我甚至拨了电话线,以此隔断外界的任何干扰。我要制造一个壳,待在这样的壳里,我会感到安全。
   
    平时我基本不出门,一些必备的生活用品,隔段时间都会由房东大爷帮我买回来。我像个书痴一样整日整夜的看书,在旧打字机前疯疯癫癫地写作,笑跳唱闹。动情时泪涕滂沱。愤怒时,摔摔打打。邻居都以为来了个文疯子,常有人在窗外指指点点。不过时间一长大家都适应了,有人同情我,还不时在窗台上放些吃的东西,隔段时间一看东西还没动,就不再送了。
   
    可是我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了,夜晚总被恶梦惊醒,白天常常出现幻觉。有一天,我看到了顾婷婷。她穿着米色外套和浅蓝色的牛仔裤来了,她笑魇如花从外面走来。她走路的样子就像我第一次在文昌苑看到的一样动人,特别是一双秋波盈盈的黑眸,让人心碎让人迷醉让人无法拒绝地要靠近,我迎着这样的目光走过去,快要靠近时,她突然目露凶光,一把推开我,转过身与一个陌生的男人搂在一起,然后是疯狂地做爱,在我眼皮底下,我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男人的模样,那男人像头怪兽,一会儿变成陈山富,一会儿变成黑子,一会儿又变成陌生人,我惊恐万状,操起桌上什么东西就狠狠摔过去,什么也没砸中,却弄伤了自己,殷红的血流了一地……房东喊来了110的民警,将我送往附近的卫生所,经过必要的包扎后我被带到派出所,民警对我进行一通简单的讯问后,认为我不适宜一个人居住,打电话给我住在市区的父母。
   
    他这种情况已经具备癔症的基本症状,要配合医治,另外必须注重在情感上对病人进行关注。民警像医生一样嘱咐我年迈的父母,如果我当时清醒,我会流泪的,可我已经病了,并且病得不轻。如果顾婷婷看到我这副模样又会怎样呢?
   
    我不怕生病,也不怕被别人嘲笑,我只怕心被掏空了却从此装不下任何东西,包括亲情,包括友情,还有爱---爱你生活的世界,爱这个世界上你想爱的人,如果失缺了爱的能力,得不得癔病,我以为,都一样。
   
    我在父母家中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老人想着法子调剂我的伙食,像服侍坐月子的妇女一样照顾我,半年以后,我养得肥头大耳,像个国家干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得浪费多少粮食。
   
    老人开始张罗着给我介绍对象。我不想让他们再为我担忧,便走马观花地去相亲,很多都是一直要求很高自己把自己给耽误了的老姑娘,其中有一位戴眼镜的,二十七八岁模样,却像十七八岁一样高傲,眼光从来都是停留在我头顶二十公分以上,喝饮料时捏吸管的兰花指老是翘着,指甲染得通红,像个鸡冠花。我对女人平生最烦两种,一种戴眼镜,一种染指甲油,这两样她都占全了。我在她自我感觉最好的时候,伸手看了下表,然后拍下一张票子假装抱欠的样子,对不起,差点忘了,我还有个约会,这是买单的钱。头也不回毅然决然地离开.我能想象老姑娘气急败坏脸色变绿的滑稽模样。
   
    不过这其中也有几个声色俱佳的,并且实力不凡,其中一个开着当时很昂贵的“风速”大踏板车来,走的时候也像风一样迅速。她们开始往往显得很淑女,问了几个问题后就变成了贵夫人,基本不再正眼看你,不是频频往冼手间跑,就是心神不定左顾右盼,仿佛约会的对象不是我,而是尚未出现的什么人。我很知趣,知道在这样的主面前自己的确没有任何优势可言,于是很礼貌地主动与之告别。
   
    让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长相酷似顾婷婷的女人,一样的眉眼与风韵,年龄虽然稍长几岁,但看到她的一刹那,我真的以为我遇见的就是顾婷婷,笑容和声音都差不多,难道顾婷婷还有一个和她如此想像的双胞胎姐姐?我下决心和她约会,她似乎对我也很中意,什么也没多问,就定下了下一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她告诉我她叫汤馨。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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