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病倒了。也不知着急上火还是咋地,咽喉又肿痛起来,接着又是发热。实在撑不住,躺在床上昏睡了一天。陈燕暂时也顾不上了,先顾着自己的命要紧。保姆 第二天傍晚感觉稍好了点。东子这时候打电话来了。 “你丫怎么回事和燕子?”东子一上来就问。保姆 我有气无力地:“没怎么回事啊,她怎么了?没去上班?” 东子骂:“你丫没吃饭怎地,要死不活的?陈燕好着呢,她说她把你一脚踹了,从你那搬出来了已经。我说你丫怎么这么点背啊,一个小黄毛丫头都搞不定?” 我靠:“什么跟什么啊!她说什么?一脚把我踹了?哦对,是,没错,哥们儿又受伤了,这次伤得不轻啊都快不行了!” 东子说:“你那操性!怎么着,要哥几个给你说说吗?” 我说:“别,谢了啊!我已经心如死水了,过些天等身体好些我就上峨眉山出家去……你告诉陈燕,只要她过得比我好就行了,叫她别难过啊,比我好的爷们多得是……” 东子又骂:“你丫还贫!人陈燕才不难过呢,这两天乐呵呵的跟中了奖似的别提多高兴了!你丫就别搁这装病了该干吗干吗去吧!” 我也上火:“她还真那么开心?真不是东西!我都快两天没不吃没喝了。唉!自古多情空余恨啊!……对了陈燕现在住哪儿?” 东子说:“好象住我们一同事家里,也是个女的。” 我说:“管他是男是女,她有地儿住就行了,我就不操心了……行了你丫就别烦了!保姆” 挂了电话,脑门子出了点汗,身子倒舒坦了不少。陈燕倒还真想得开,合着我白担半天心了。总说我没心没肺的,我看她才是心肺不全呢。郁闷。 我也顾不上生病了。给陈燕打个电话,得跟她说叨说叨。这次陈燕倒挺痛快地接了电话,语气里透着欢快:“喂!陈强啊!什么事快说,我这正忙着呢!” 我苦笑一声:“你还好吧?没什么事,你还好就行……我就放心了。” 陈燕笑:“哟,还惦记着我呢大善人?我没事,您老就放心吧啊,有时间找我吃饭喝茶啊。得,一会儿我还有个饭局,挂了啊!” 我急了:“别啊!别急着挂电话!我还有话说呢。你还有心思吃饭?!你真没事?不生气了?” 陈燕说:“我有什么可生气的啊,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至于吗我。” 我说:“那你那天还搞得悲痛欲绝的,跟永别似的。你不知道啊,你一出门我就追出去了,跑到大门口没看见你我又开车追出去十好几公里。一晚上都没睡着,这不第二天就感冒发烧了。保姆” 陈燕笑声中透着不屑:“别逗了您呐。我说你现在怎么回事怎么一张嘴就是瞎话都不带打草稿的?” 我实在没力气了:“谁逗你啊,我真病了。我说你要还念点儿旧情就抽空来看看我啊,别等我真死了你可后悔都来不及了啊!” 陈燕的话真他妈气人:“嗬,吓唬谁呢?我还不怕告诉你我就盼着你死呢!我后悔?我还真后悔,我早该趁哪天晚上宰了你,然后说你图谋不轨我是正当防卫!你临死前记着给我打个电话啊,就这么着了!” 我气急败坏:“你、你!算你狠!” 放下电话更郁闷。左右是无聊,给杨力打个电话!要怪就怪丫,妈的泡我马子。 电话一接通我劈头盖脸给丫一句:“杨力!你丫干的好事!” 杨力也急了:“什么什么?!我干嘛了我?我刚还想给你打电话呢!你们家陈燕昨个也给我打电话了也是不分青红皂白给了我一顿!我怎么着得罪你俩了?” 这么一说我舒坦了些:“是吗?陈燕已经骂过你了?那就行。就是你丫闹的!你老实交代,干吗老跟我们家陈燕黏黏糊糊的你丫安的什么心?现在陈燕哭着闹着跟我离婚呢!” 杨力还笑:“你寒碜我呢?我哪有那么大本事能把你俩给搅黄喽,再说咱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啊!我们家娟儿防我跟防贼似的紧着呢!……等等,你们不是还没结婚吗离个哪门子婚?” 我说:“这你甭管!总之这事怨你。你说吧怎么着,你把我到手的媳妇给搅活没了你得承担责任。” 杨力嘿嘿嘿嘿笑:“那还不好办?哥哥懂你的意思,包在哥哥身上了!明儿我就把苏雯给你发过去!” 我说:“这还差不多。保姆” 杨力笑得极其淫荡,“嘿嘿嘿嘿!我告儿你小丫头搁我这快三年了哥哥都没舍得下手。得,谁让我交你这样一兄弟呢?自己媳妇跑了赖上我了!我跳黄河还是跳长城啊这下!” 我也无耻地笑:“不赖你赖谁啊。我还不怕告诉你,你得把我哄高兴了,不然我回过头就去跟你们家娟儿告状去,就说你勾引我媳妇,保准够你丫喝一壶的!保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