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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心的冷漠
作者:cnjzzj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9-7-4 1:36:21  文章录入:admin  责任编辑:admin

  叶春保姆在惴惴不安中过了几天,却没有等到被辞退的通知。叶春保姆心里纳闷,丁怡然为什么不辞退自己,还让自己这个“心非口是”的人留在她的家里呢!她出于“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宽宏大量呢,还是考虑到需要保姆,找一个象叶春保姆这样熟练的保姆,并不容易呢。叶春保姆不得而知。

  丁怡然对叶春保姆的态度没什么变化,她仍然让叶春保姆逗留在她的卧室里,陪伴她。她从不提关于那封信的事,这倒让叶春保姆感到有些内疚和不安。但叶春保姆也从不提那封信的事,信中的内容是她内心的真实反映,她没法解释。她只是后悔自己做事不谨慎,没有及时把信封封上口。

  信件风波发生的第二天,石磊因她的父母的迁就和包容叶春保姆,不把叶春保姆赶走,她气愤地离开了家,去了她姥姥家了。

  几天以后的一个晚上,叶春保姆正坐在房间的写字桌前,把写好的故事梗概重新抄写在一张白纸上,因为原来的草稿涂改得象“鬼画符”。

  叶春保姆正写着的时候,就听见丁怡然在饭厅处又骂又嚷,丁怡然的声音在怒吼着:“王八蛋,我要拿刀杀了你!”丁怡然的骂声伴随着纷乱的脚步声,叶春保姆知道他们正拉扯在一起。

  叶春保姆静静地坐着,听着丁怡然的骂声,她没有动,她觉得很无聊。叶春保姆冷漠地想:为什么要给你们拉架呢,我不过是个局外人,你们再怎么打,再怎么骂,你们是一家人。这种局外人的感觉,每次叶春保姆与他们同桌吃饭时,就让她痛苦地、强烈地感受着!与丁怡然同桌吃饭,对叶春保姆来说,是件心灵受磨难的体验过程。有丁怡然在餐桌前,进餐的气氛就是紧张的,紧张得象是在抢菜吃。她张罗着让石临峰挟菜,并不时亲自为他挟菜,同时,她自己也不停地挟菜,而且吃得很快。她基本上是不吃主食的。有时,她也给石磊夹菜。她从不招呼叶春保姆挟菜,更没有一次给叶春保姆挟菜。如果听到丁怡然招呼叶春保姆挟菜,那肯定是桌上有一盘剩菜,她自己先把筷子伸到剩菜盘子里,挟起一筷子剩菜,然后招呼道:“叶春保姆,吃啊!”

  叶春保姆真想提出来不跟他们同桌吃饭,可她又难以启齿,好象显得她心胸狭窄,自轻自贱,自己看不起自己似的。保姆与主人同桌吃饭,是时代的进步,是人与人平等相待的标志,现在她叶春保姆要主动提出,要回到旧有的地位模式里去,以求得心理的平衡,这不是退缩吗!说什么,叶春保姆不能开这个口。叶春保姆无奈下,只得每天忍受着心灵的煎熬。在这种煎熬下,面对他们夫妻打架,她没有热情去关注。要打就打吧,跟我不相干!

  叶春保姆听到他们在饭厅处拉扯着,然后,纷乱的脚步声从饭厅移到他们的卧室,接着,是一声“啪嗒”的关卧室门的声音。房门虽关上了,但错乱的脚步声,或轻或重,或急或慢,不间断地从卧室里传出来。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他们的卧室里才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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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午,叶春保姆在面对石临峰时,看到他一脸苦闷的样子,叶春保姆心里感到有些愧疚,觉得自己辜负了他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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