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老伴卧病在床的一个夏日,家里保姆又断了档,儿子和儿媳妇又象往常一样,从鲁园劳务市场领回了一个40多岁的人。到家后,儿子和儿熄向她交代完任务,就走了。而她呢,就象客人似的在沙发上坐了一个多小时,和我唠家常。交谈中,我感觉她象个游手好闲的女人,到做饭的时候,我把她叫到厨房,带她一块动手,做了顿午饭。吃过饭后,她对家中活没过问,立即从自己的旅行包里拿出一堆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洗完拿出晾晒在平台上,我一数,共9件。我虽然没说什么,但不大满意,心想,这个人怎把自家的脏衣服,都带到雇主家来洗。洗完她自己的衣服,再没干什么,又象客人似的,回到沙发上坐下。我以为她初到我家,可能发生,需要个适应过程,也没再向她交代任何任务。晚饭后,她连招呼也不打,就象住旅店似的,早早上床睡下。 第二天早起后,我又带她一同做的大米粥,热的剩馒头,早饭后,她又什么活也没干,只是把她自己那些半干的衣服收拾收拾,都装在包里。然后,又坐在沙发上,过一会儿,就不停地抬头看墙上的钟表。我不明白其用意,就问:“你老看表干啥,做午饭还早着呢!”她只是对我咧嘴笑笑,没说什么。干坐了20多分钟后,她又抬头看看表,然后对我说:“不是说,到10点就按一天算工钱吗?我要走!”她的话,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立即问:“你对我家的活,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提出来,怎么来还不到一天就要走呢?”她倒很坦率,马上说:“说老实话,你们家挑不出啥毛病,只是我不想干保姆。”我一听,就来火了,非常严肃地说:“你既然不想当保姆,为什么还跟我儿媳来?再说,儿媳妇不已经跟你说好了,干几天,不合适,等我们找来人接替你。”她立即说:“大姨,不瞒你说,这不是吗,市场那,又去铲车,把我住的旅店房子扒了,没地方住,才出来找个活,也是找个住的地方”。我一听,肺差点气炸了,我们都被骗了,原来她是临时投宿来的。我赶紧给儿媳妇打电话,说明情况,儿媳妇说:“让她马上走,一分钱也不能给!”她还想与我争辩,我立即把她推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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